寫這篇文的本意是呼應動畫第三季的完結吧?…雖然是遲了一點…
(啊…已經不是"一點"了)
看看就好…小女文筆不順啊~~~~
(之前情人節想寫文也難產了=_=)
我究竟在寫什麼~~?
我也不知道啊~~~~~別來問我!
我只知道不管是真王(Shinou)x村田(Murata),還是涉谷(Shibuya)x村田(Murata)都是SM配!
村田你就承認你是個M吧!<—你這是何等的牽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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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他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的。
把那個靈魂隨便處置、即使把它毀滅也沒關係
只要涉谷有利只要仍然發出太陽般的光輝,村田健也就能在他身上找到淡淡的幸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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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利的昏睡已經進入了第二天,這可是破了有利本人的驚人記錄。
「猊下…有利他…」
「應該叫陛下吧?偉拉卿。」
對於威拉卿的疑問,不用繼續說下去也能猜到…
我想我大概是實在過於不耐煩才會吐出這種糟。
我沒有繼續理會他,默默地撫著涉谷那軟弱無力的手腕。
婚約者雖然也在場,但現在的狀況他也沒法暴燥起來吧?
涉谷的手心很粗糙,我苦笑著,心想:這就是每天玩棒球的結果吧?
從他的體溫裡,什麼都感覺不到。
即使我想要增幅他的魔力…也完全做不到。
自認識涉谷以來…我從來沒見過他的魔力竟然乾涸到這個地步。
涉谷…難道你想要這樣繼續的睡下去嗎…?
心裡突然感到很難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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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猊下…有利陛下他沒事嗎?」
這已經是第N回的詢問了。
真是夠了,為什麼每個人都跑來問我這事?
長男次男三男王佐連他的養女古蕾塔路過也要問我有的沒的…
天曉得涉谷他哪時候才肯起床啊!
「我想應該沒事的,大概再睡過幾天就會回來吧?』
「可是…」
「不用太擔心喲,烏露莉柯。」
既然問的是可愛的蘿莉巫女(雖然已經800歲…),那我的態度也有稍微的收歛。
「也請猊下不要太擔心。」
「呃…?」
「"有利陛下一定會沒事的"…真王陛下他是這麼告訴我的。」
「那傢伙…」
明明自己的狀況就不比有利好的哪裡去,竟然還在說這種誰也能說出來的漂亮話。
但讓我感到驚訝的是,我的嘴角竟然有點不受控制的向上揚起來。
我想這刻我的微笑…看起來應該很奇怪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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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大賢者為題材的系列電影我都已經看了好幾百回,但這回卻很特別。
被涉谷帶回來的…杰尼斯的靈魂正在慢慢的溶入我的靈魂之中。
在這個過程裡,過去的記憶在腦海中一一浮現。
簡直就像是身在現場一樣。
包含了一切的羨慕和嫉妒、敬愛與思念。
怎麼都睡不著。
我戴起了放在床邊的眼鏡,走到窗台邊用力地深呼吸了口氣。
漆黑夜空上掛著的是圓滿的明月。
明天…太陽應該會如常地升起來,繼續照耀著這片大地吧?
我的內心是這樣的渴望著。
如果他再不醒來,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。
這是杰尼斯…不…不管對杰尼斯還是對村田健來說都是無法容許的事。
他是因為「我」才會弄到如此地步的。
如果不是因為「自己」,他根本不會耗用這麼大的力量。
罪惡感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內心某處的防線。
視界好像變得有點模糊、連呼吸也變得很費力、一陣又一陣的昏眩感與罪惡感一起交錯地蠢動著。
我再次深呼吸。
嘛…涉谷不是一直都在那種亂來的行動裡挽回了一切嗎…?
他不是每次都很努力地撐的很好嗎?
這次他一定也能平安渡過的!
我這樣的試著安慰自己,但得到的竟然是反效果。
我難過得竟然想哭出來。
「村田健的軟弱,絕對不允許!」
我這樣的對自己說。
同時也再次的告誡自己,現在的我是村田健,並不是什麼大賢者,也不是那個叫杰尼斯的男人。
儘管他本人各種各樣的感情暫時地影響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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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樣獨個兒抑鬱的感覺可不像你呢」
「我都說過很多遍了…你就不能好好的尊重人家的私隱,先敲個門才進來嗎?」
「我也說過很多遍了,這個真王廟就是我的地方,我來逛個圈有問題嗎?」
連糟也懶的吐,我就如往常一樣緩慢地轉身。
……卻一個人也沒看見…
害我臉上瞬間準備好的冷笑容也彊硬了。
「我在這裡」
在哪?
「在這裡」
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的茶几上。
難得我花了好幾秒才把整個狀況弄清楚。
我忍不住重新湧上的笑意雙手叉腰。
「嘛~~這可真是有趣的夜襲呢,小不點真王~」
「看,變成這樣子我也沒法敲門吧?」
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,看來他對自己的身型一點介懷也沒有。
也對的,以他那麼自負又愛裝帥的性格,說不定他還覺得這樣子很酷…
「……早知道我當年就應該在另一個山頭建個"賢者廟"…」
「這可不行。」
「怎麼不行了?」
「雙黑大賢者是真王的東西,當然也要放在真王廟內。」
仍然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。
不過,村田健也就是村田健而已,你的大賢者早就不在了。
一想到這,某些讓人煩惱的畫面突然在眼前閃過,害我的腦袋不禁感到陣痛。
忍不住提起右手輕撫著微痛的太陽穴,這個舉動卻被他發現了。
不用問也能大概猜到他來這裡的用意,而且我認為他為了那種原因而特意出現在我面前實在有點多餘。
他就如我預測的一樣,正在向我的方向走來。
雖然他只有小人偶般的大小,此時給我的壓力卻是意料以外的大。
「……不要過來!」
我也沒法理解自己此刻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我只知道現在需要自己一個靜靜地重整思緒,而這個男人絕對是大障礙。
「……我是想說,你連在這裡的形態都變成這樣子…不就應該回去休息下嗎?」
「要休息的人是你才對。」
「所以說啊…請你不要阻礙我休息啦~~看…都這麼夜了,我可是要睡覺的!」
如果他再接近一點,我怕我會忍無可忍。
於是我裝作像平常一樣,把眼鏡脫下來、回到床鋪睡覺。
雖然真王廟的床是沒有魔王御室那King Size那麼舒服,但就休息來說功效還是一樣的。
可是,那隻小老鼠竟然也鑽到我的床上來。
很討厭的感覺。
「……呣!我不是說了不要過來嗎!你知道你這樣有多煩嗎?我可不想到這種時間還要服待你!」
我很少見的,竟然就這樣的亂發脾氣了。
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很丟臉。
「我就在這裡,所以…如果你有什麼想說,我都會在這裡聽著。」
他卻一點退縮也沒有,就如平常一貫的、理所當然的態度,像太陽一樣照耀著月亮。
杰尼斯一直想要抓住的光芒,我竟然一點也不想觸碰,一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苦笑起來。
他是活在過去的人,而我是活在現在、為未來而活的人。
「哩…我們當初的決定是沒錯的吧?」
為了不讓過去的因緣影響現世,我和您共同作出的那個殘酷的決定。
把杰尼斯消滅的那個決定,卻被涉谷完完全全地推翻了。
「我們的決定是沒錯的,但有利給了我們另外的選擇。」
他用那細小的手撫弄著我頭後微卷的黑髮,並繼續說:「真不愧是我所選擇的魔王呢。」
「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!」
聽見他正在後方輕輕一笑。
雖然他在那個位置是看不見我的樣子,但我下意識還是把被子拉高了一點,蓋住自己的臉。
「但我還是先說了,謝謝您。」
他難得地沈默了,但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後腦勺凝視著我。
「感謝您選擇了涉谷做魔王,謝謝你讓我遇上了他……這可是我村田健發自內心對你唯一的衷心感激啊。」
「…有利他一定會醒來的,你看我消耗了那麼多,即使變成現在這樣子也還算是存在著吧?」
果然他這個時候鑽進來我的房間就是想聊這件事。
雖然我沒看著他,但從腦後傳來的聲音,能感受到他大概換了坐姿。
他放輕聲線說出這句話,就像耳語一樣讓我耳朵感到癢癢的。
「我可不想再看著大賢者痛苦了,不管是杰尼斯、還是你。」
「先說好了,不論是我還是他…」
當我再次想說出那句說過很多遍的說話的時候,他適時地打斷了…
「你知道嗎?當我意識到我仍然存在的時候,心裡的想法…」
「……」
當宗主的力量消失之時,我早已在心裡決定了賢者的記憶會在我這代終止…
看著杰尼斯遇到的這些事,更堅定了我的決心。
「我還能陪著你走到最後,這是我最後想完成的事。」
因此,當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時,我再也說不出話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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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想起來,我好像真的沒有認真地看過這兩幅畫。
血盟城走廊裡掛著的兩幅壁畫,真王和大賢者的尊顏。
聽說之前被古里耶狠狠地毀滅過,所以現在看著的是重製的Ver.2。
老實說當我知道畫被古里耶切成好幾份的時候,雖然不能宣之於口,但心裡確實是不禁暗自大叫GOOD JOB~
畫家的功力是不容置疑的,覺得把這些畫掛出來會感到嘔心只是我自己的問題吧?
賢者就算了,那真王的肖像畫得那麼大的掛在走廊,真是路過都覺得不開胃。
「村田~」
從右方傳來熟悉的呼喚,讓我很自然地轉過身來。
迎面而來的是涉谷有利,還有那個總是待在他身邊有點礙眼的偉拉卿‧
「涉谷,已經沒事了嗎?」
「嗯,身體已經沒什麼了。」
在那個小史馬隆的少年王薩拉列基和神劍的力量下,涉谷終於醒來了。
那個外表漂亮得像天使一樣的色眼鏡,內裡卻比任何東西都更黑。
不管怎麼說,他都是背叛過涉谷的卑劣的傢伙,簡直敗壞了我們眼鏡族的名聲。
但看在這次他算是幫了涉谷一次,我就在這裡暫且原諒他3秒鐘。
能夠和涉谷像平常一樣的聊天,是對我來說最快樂的事。
「杰尼斯呢?」
「……好好地活在的的心裡喲」
「那個…真的沒事嗎?」
真是的涉谷,明明是我在擔心你,為什麼現在又換成你擔心我啦?
「以前我不也說過嗎?前世的記憶就像感情移入的電影一樣。」
我重新把目光移到大賢者的畫象上。
繼續說:「而在這部電影裡,我自己扮演敵人的角色,是被嫉妒和羨慕的對象,真是奇怪的感覺呢。」
「村田…」
「我不會忘記他,這就是他存在過的証據吧?」
對,這4000年所經歷的我絕不會忘記。
……直到村田健的人生到盡頭之前。